5月1日早晨6:00,我们在重庆路崇玄太极会馆会合,6:30,师父和我们一行人,向武当山后山奔驰而去。
一进入武当山后山,一股股充满花香的空气扑鼻而来,原来空气也是可以让人沉醉的,我们在城市生活,有多久没有体验这种醉人心肺的感觉了?
七点半左右,我们抵达武当山后花园“崇玄辟谷基地”。
师兄师姐们开始量血压、称体重,我很久没有量过血压了,虽然这是第五次参加辟谷,没有之前的担忧和忐忑不安,但这次一量居然高达170/106。
本来经过前几年武当太极拳、易筋经的习练,多次的辟谷,血压已经恢复正常,没想到高强度的工作,又让我回到了亚健康的状态。
9:00,在师父带领下,一众师兄师姐们爬山约五公里,虽然没有进食,但是我没有丝毫头晕、气喘心慌。
这是我第一次进入武当山后山的大峡谷,我曾经游览过武当山景区不少地方,也曾在天柱峰感受过万峰来朝,感受过武当山磅礴大气的皇家宗庙古建筑,可是,每次遇到的游人总是太多,每次匆匆而来,碌碌而去,这次来到后山,只见这里的群山如花,处处入画,茂密的古树翠绿欲滴,清澈如玉的小河,古朴天成,一种原始、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,感恩师父给我们选择了这样一个静心、洗肺的辟谷圣地。
九寨沟的神奇,香格里拉的神秘,美国拉斯维加斯大峡谷的孤寂,伊洛瓦底江边缅甸蒲甘上万个寺庙的宏伟......我都曾经游历过,走过了千山万水,行遍了五湖四海,在这幽静的大峡谷里面,从前,真是看山不是山,看水不是水,而今,看山是山,看水是水。
奔波了三十余载,我有多久没有感受过大自然的空灵与寂静了?
十点,在空旷的山谷里面,和师兄师姐们一起练易筋经,身体微微出汗,浑身有说不出的通透和舒服,心,终于和山水融为一体,古人说智者乐山,仁者乐水,如果不到这样的仙境,不经历辟谷断食,何能体会,辟谷过程,竟然是如此的美妙?
我在南方钢筋水泥的丛林里,为生存也为梦想奋斗了二十余年,当三年前由于呼吸暂停综合症而送进了医院的ICU抢救的时候,我才知道,天堂离我只差咫尺,医生告诉我要活命,就必须休息,必须终身服药,躺在ICU监护室床上,我被绑住了手和脚不得翻身,那时候,才体会到生不如死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!
想明白了,决然的拔掉输液管,2016年,我找到了武当山刘崇玄老师并拜入门下,系统学习道家的养生功法和太极拳,经过两年多训练,2018年去医院检查,各项指标竟然全部恢复正常,2018年之后,就再没有吃过任何药物了。
人往往是这样的,好了伤疤忘了痛。身体恢复健康后,又开始在深圳打拼。在深圳,不管是腾讯还是华为,还是不知名的IT公司,加班到凌晨是家常便饭,我服务的这家公司,老板每周工作六天,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,我们也经常加班到凌晨一点之后,人们只知道深圳夜生活的丰富,实际上大多数人都在拿青春搏命。这样工作持续了不长的时间,我的体重、血压不知不知觉地升高了。
辟谷的这三天,被繁华都市所消耗的心神,慢慢的静下来了。“是生存,还是死亡?”这的确是一个问题。
人到中年,我们都面临父母身体日渐衰老,孩子要上学抚养长大的责任。要在深圳那座城市继续生活下去,就得工作到凌晨,深圳不相信眼泪,很多公司都有不成文规定,三十五岁之后的都不允许工作在一线,有的甚至辞退,像我这样快奔五〇的年纪继续工作,是一份幸运,可面对自己恶化的健康,我该何去何从?
师父告诫我,我的高压在170,低压110,会有风险,必须吃降压药,我听从师父的劝告,第二天,血压降到了到85-120。
每天中午,我们都会打坐之后再休息一个小时,对我而言,这是二十年里都没有过的奢侈的生活方式,自从进入商道以来,我已经习惯了了高强度的工作生活,基本上没有午休,周六也很少休息,整个人就像一部高速运转的机器。
这二十年来,心中的梦想之火,总是熊熊燃烧,现在想明白了,如果自己像王均瑶那样早早的走了,这样的人生,还有意义吗?
5月1日,晚上,在山谷空旷的路上,师父、梁秋德师兄我们三人缓缓散步,可以看到天上的稀疏的星星,近处的山峦像一条黑色的巨龙静静的卧在那里,在城市里颠簸流浪了三十多载,那里的灯光太迷离,那里人和车多如蝼蚁,那里高楼大厦挡住了星光,记不清有多少年,没有在这样的夜晚,看过这样星星了.........
5月2日,下午3:00,在伏魔峰下八卦台上,我们遥遥相对天柱峰,开始练习易筋经,触手可及,伏魔峰仿佛近在耳边,天柱峰上黄钟大吕、香火缈缈,很快进入打坐的空灵状态。
师父和我们探讨了儒家、佛家、道家的养生理论,他说道家并不排斥佛家、儒家,而是讲求儒释道三法同修,道家有言“万法归一”,我们在练习易筋经的时候,播放着印能法师的《心经》,这并不是迷信,师父说播放这样音乐,会增加练功的念力,果然是人多在一起练,配合音乐,效果非凡,仿佛身心融入在暖阳里,舒坦无比、快活无比,就算是当神仙,也不过如此吧?
师父和我们探讨了佛家儒家道家的修炼理论,他说儒家讲“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”,可以用五个手指对应“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”,对应身体的脏腑“心、肝、脾、胃、肾”,相生相克。如果某个人的身体不健康,要他做到“信”,是很难的。
我自己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,如果有一天,自己倒下了,很难尽到作为儿子、父亲、丈夫的责任,这是为“不信、不义、不智、不仁”。
师父接着讲,道家“性命双修“的理论,我们辟谷练习的《易筋经》,是道家口授心传下来道家修仙的法门。于我而言,易筋经,只要坚持天天练,就可以降低降血压,一旦不练,血压就会反弹,易筋经就是我的降压药。
《金刚经》上说,“应云何住,云何降伏其心”,我终于来到了天柱峰下的伏魔峰,至少在这一刻,我的心被降服了。
之前学过《金刚经》,一直都没有弄明白,何为“过去心不可得,现在心不可得,未来心不可”?如今在伏魔峰下,遥对天柱峰,我们开练易筋经,”引气归元入丹天,两仪分清手指颤,拜斗声中把脚震,力推山峰气如虹,托天势如项王来,忽而青龙出水去,忽而遥捍天柱峰,翩翩起舞白鹤飞”。
练“易筋经”九遍,身体微微出汗,筋骨齐鸣,有一种无法用用语言描述的脱胎换骨的感觉。
伏魔峰啊伏魔峰,恍惚中,自己好像化作了那座山峰,和自己的内心对话,忘掉过去的种种伤害,不畏惧将来,融入自然的喜悦心,这样的仙镜,“无我相,无人相,无兽者相“,拂去心魔,天人合一。
下午5:00,我再次量血压,降到了75/117正常。
5月3日上午9:00,师父、梁师兄、张师兄,三人在师父的带领下,一路上健步如飞,行经50分钟,到达豆腐沟。
师傅的拍摄水平真高,竟拍出了紫气东来的美图。
我们在豆腐沟村,徘徊许久,要是不在城市里面生活,能够在这里打柴耕地,会不会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一般的生活?
可惜,现在的豆腐沟村,已人去房空,再也没人在这里种豆、磨豆腐了,而我的心依然留在了豆腐沟的空寂山谷里,期待的再次到达那里。
之前,我对师父是尊敬,此时由衷的佩服,辟谷期间应该尽量少说话,这样会耗费元气,他在辟谷期间不停的说话,还开车几十公里去接从山东来的薛师兄,又给我们传授功法,期间演练最为耗费体力的形意拳,平时吃饱饭,我练一趟练5分钟,体力都受不了,辟谷中师父竟然演练了武当形意拳的全部,之后还和众师兄们丹田较力,原来道家的辟谷功法,不仅仅可以减肥瘦身,每一次的辟谷,都提升了师父的内家功力。
3日下午,我们回到十堰崇玄太极会馆,继续在馆里练太极。5月4日,称体重减少7斤,血压恢复到75 /110,我的身体进入到一种神清气爽的状态。
参加了那么多次辟谷,这次武当山后山辟谷,于我在身心上是脱胎换骨一般的体验,我的执着妄念还是太多了,如今到了知天命的年纪,是该到了放下的时刻了,身体是属于我自己的,为了所谓的梦想,继续用伤害自己的身体来换取金钱,是愚蠢的,这次辟谷后,血压又一次的逐步恢复了正常,要健康的活着,身体健康,才能做母亲的好儿子,才能继续尽孝道,练好太极和道家养生功法,也许可以健康的活到百岁呢,那样就可以继续当一个的好父亲,不给孩子添麻烦。
打打武当太极拳,每天练练易筋经,真的是快活似神仙啊。
感恩明师刘崇玄,是他,带我进入道家修行的大门,“百日筑基,十月怀胎,三花聚顶“,这是道家不轻传的修行法门,也许有一天,可以达到师父指导的那种进阶,这是我人生的新目标。
辟谷已经结束了, 做一个乖宝宝,好好的吃饭,好好的睡觉,这就是认真的修行生活,你说呢?
(作者:郝亚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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